武夷岩茶 发表于 2011-11-28 17:36:09

一边喝茶一边玩

   今天喝茶,能陶然处且陶然。清晨起来,漱洗罢,烫过夜气充盈的茶壶,撮入一两撮西湖龙井,或安溪乌龙,让沸水通达注入,人安坐藤椅中。俄顷,最好闭上双眼,想象着茶叶在壶中缓缓伸展、沉浮,其间很恬然、寂然,似乎能体会到禅意。如果是秋天,那茶壶、茶杯若又俱是泥的,空气干燥冷冽,户外静寂得能听得到竹兑的“毕驳”作响,人与茶的交融,就真似进入了似真似幻、若无若有的境地。
  
   喝茶,曾经有过属“高级享受”的奢侈岁月。那时候,很多的人家,一年内大约只有盛大的节日,如端午、中秋、春节等等,才能泡上一两壶茶,纯粹是难得的大鱼大肉之后,消腻的“善后措施”。有人说,茶是开门七件事之一。在那个时候,开门也算是少了一件麻烦事。中国本是茶的故乡。最初的茶,“土生土长”在我国云贵高原的深山密林。茶博士陆羽在《茶经》里说:“茶之为饮,发乎神农氏,闻于鲁周公。”有农业之后,便有饮茶了。而今,中国茶早已“走向了世界”。从北纬49度的前苏联外喀尔巴阡省,到南纬33度的南非纳塔耳,都见中国茶树葱绿。中国人还按“水性”,将天下泉水“排了座次”。四川茶馆、北京茶馆、潮州功夫茶等,饮风鲜明独特。尽管中国茶文化,源远流长,但茶在人们生活中,还能享受到金子般的待遇,不能不说是一件“天大好事”。
  
   客家人云:“欺山莫欺水。” 茶乃水物,故亦不可欺;欺茶,必得报应。早上腹中空空,尤其在“饥寒交迫”之际,切不可冒冒失失喝浓茶,否则易遭茶醉。害茶醉之人,心大约还跳,脸却不红,而是铁青,腹内空空如绞,成干呕状,额上冷汗涔涔。客家民间有个偏方,即此时最好赶紧吃些半冷半热的红糖水,就会从醉乡返来。我做知青时,也曾清醒地害过一次茶醉,只是那时身边并没有红糖,只好软软地走入厨房,舀了两碗清粥入肚,才缓缓浮回到尘世来。
  
   清淡,乃茶之最本质的表现,所以喝茶,也宜以清淡的茶食为佐。与茶并列为“世界三大饮料”的咖啡、可可,都太浓太腻。惟独茶,即便浓,亦还属清淡,绝非腻。茶,反却是腻的克星。只缘茶清淡,我们才视茶为最佳的解渴饮料,其他饮料,大多愈喝愈渴。又茶本乃山野之物,杂质极少,极少有什么副作用。惟茶清淡,“瓦屋纸窗下,清泉绿茶”,才能生“得半日之闲,可抵十年的尘梦”的文人士大夫情趣。记得我少年时,一前辈专门教过我喝滚烫酽茶之法:单手持杯,嘴唇薄抵杯沿,杯微倾,唇沿杯沿一溜烟转吸,嘴再配合发出“咝咝”啜吸声。我如法效试,直觉凉凉的清淡入嘴,满嘴茶意。时至今日,我一直就不怕啜烫茶。试想,如果茶浓腻如咖啡、可可,就不可能如此喝了,至少,也不会有如此之清闲风雅也。
  
   茶当是比咖啡、可可还理想的“兴奋剂”,其兴奋尤以花茶为甚。我推测,某些热恋男女,欲“一日当三秋”,都暗自在家喝过花茶。我曾经有一位同事,复习考博时,心血来潮,竟很创造性地摘来两、三朵玉兰花,投入电热茶壶中,少顷,慢斟细啜,继而大叫:“好茶!”其态陶陶然,兴奋到半夜都不想上床睡觉。翌日日上三竿了,仍恋床不起。我问,才知他下夜如厕五回,恶上了痢疾。
  
   喝茶,“客观因素”也显得至关重要。对于“茶仙”,茶叶色、香、味、形需讲究,最好杯、盘、壶俱为宜兴朱砂,炉具需讲究,顶好是红泥小火炉,水当然更需讲究,若有《红楼梦》首推的梅花瓣承接的雨水,最佳。我曾游历过西湖虎跑泉和无锡“天下第二泉”,可惜我太凡俗,当时并不思喝茶,只掬了两口著名的水喝,憾乎也哉。看来,喝茶要喝上层次,有没有“主观认识”,也相当重要。
  
   我们中国人,在喝茶问题上,似乎不太在意哲学抽象,使之升华到更高更大的境界。东邻日本人,从我们中华引进“舶来茶”后,就认认真真,神神秘秘,勤勤恳恳,很自觉主动地将喝茶升华为茶道。据周知堂说,“茶道的意思,用平凡的话来说,可以称作‘忙里偷闲,苦中作乐’,在不完全的现世享乐一点美与和谐,在刹那间体会永久,是日本之‘象征的文化’里的一种代表艺术。”(《喝茶》)人家“创造”了茶道,我们也只好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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