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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专题 锡兰,寻茶去 一场红茶引发的定制旅行

茶叶香 发表于 2015-7-27 20:17:46 | 显示全部
  因为工作原因,我游览过国内外很多茶园,包括安徽祁门、云南普洱、印度阿萨姆邦。这一次斯里兰卡之行,最感动的是哈普特勒小镇外的百年高山茶园,老茶树、老石阶、采茶女以及她们的小屋组合在一起,就是一杯纯天然的好茶。

  王京线路设计师
  设计这条红茶之旅的路线颇费心思,中国游客其实已经很熟悉中部山区由高山火车串联起来的众多美丽茶山和茶园,在此基础上增加一些隐秘去处是此行的乐趣所在,比如茶园酒店、热带雨林里的茶园,以及科伦坡的茶叶拍卖会现场。主题更突出,行程也更丰富。

  潘瓶子《时尚旅游》编辑
  和中国人把“茶”上升到“道”不同的是,茶在斯里兰卡人的生活里只是最寻常的饮料,一场旅行把茶“打回原形”,才能品出更多滋味。
  一场红茶引发的定制旅行
  这是一场寻找锡兰红茶秘密的旅行。旅行开始的时候,我们一心想找到最顶级、最好的锡兰红茶;7 天寻茶之旅走下来,才发现锡兰红茶清亮无秘密,所谓最好的红茶也只是个伪命题。如果真有秘密,那也只能归结于——这个印度洋小岛,先天就是最适合茶树生长的乐土。就像旅途中一位评茶师所言:“好茶,喝进嘴里你会微笑。”多简单的哲学,在斯里兰卡这个全民微笑的国度,连茶叶都学会了微笑。

  斯里兰卡最常见的白瓷杯,杯子不会喧宾夺主,只衬托红茶汤色。
  康提/维多利亚的下午茶
  维多利亚水坝区域非常私密,有一种“山水包场”的感觉,坐在酒店露台看风景喝锡兰茶很有“红茶国度”的存在感。
  几百辆大巴挤在康提老城,和Tuk-Tuk 车一样,这种皮糙肉厚、没有空调的“塔塔阿育”牌大巴是斯里兰卡人出行的首选。
  比“塔塔阿育”更庞大的是康提湖边的榕树,康提王朝皇帝为自己修凿的景观湖,后来被英国人堆满了湖景别墅,榕树下难得安静,只有橙色袈裟在飞。还有,湖边茶馆的一缕茶香。
  几乎所有游客都为佛牙寺而来。为了在供奉佛牙的银函前祷告几秒钟,手捧睡莲的信徒需要排上至少1 小时队,排在我身边那个人,随身带着便携式茶杯。内殿的佛门开启时,双手合十成海,所有人都在佛前闭目诵经,花香里隐着一丝茶香。我始终相信:一个虔诚的国度出产虔诚的美物,若这份虔诚还能配以最好的阳光、季风、水和土壤,就真的举世无双。
  锡兰红茶,便是这般殊胜之物。斯里兰卡独立之后,“锡兰”旧称逐渐隐退,2011 年官方甚至宣布禁用旧国名,却对“锡兰茶”(Ceylon Tea)网开一面——毕竟,想要抹去锡兰红茶创下的百年品牌基业然后重起炉灶谈何容易,锡兰茶的品牌早已超越政治。
  一提到“锡兰”,画面里就是英国人的早餐桌,满满的情怀。
  下午,我和王京、佳美一起,避开喧闹的康提老城,躲进20 公里外的热带山林。康提老城有不少高品质度假酒店,比如The Grand Kandyan(皇家康提酒店)和Earl's Regency Hotel(伯爵酒店),不过,作为最懂斯里兰卡的中国人,王京特别挑选了维多利亚高尔夫球会内的The Albatross Boutique Villa(信天翁精品酒店)。事实证明,这个选择非常英明。
  信天翁飞得高,别墅建得也高,可以俯瞰山脚下的高尔夫球场。英国殖民时期,锡兰生活着大量苏格兰商人,带来了源自圣安德鲁斯的绅士运动,维多利亚球场建在河谷,马哈韦利河美得像漓江,尽头的维多利亚大坝可以看成斯里兰卡的胡佛水坝,解决了中央高原许多茶园的电力和灌溉问题,它是“红茶的血液”。我们坐在露台上喝茶,隔着几个山头,可望见斯里兰卡最高峰——海拔2524 米的皮杜鲁塔拉格勒山。
  维多利亚没有秘密。白茶壶、白奶壶、白杯,斯里兰卡习惯用纯白色骨瓷茶具招待客人,一方面洁净素雅,一方面可以褪去所有负累,只衬托杯中红茶的色与香。我习惯不加奶,只固执地喝茶汤,性味甘甜。泡茶的服务生一脸腼腆,说不清茶的品牌,只晓得出自本地康提产区;后来聊熟了,小伙子干脆开始推荐起本地的庄园地产来,说有一片英国殖民时期庄园,包括英式别墅、八角亭和花园林地,只卖1400万卢比,相当于65 万元人民币。醉人的斯里兰卡物价。
  茶人点评
  斯里兰卡最早的茶树是种在位于康提的皇家植物园中,也是19世纪锡兰最早种植茶树的地方,生产的红茶是锡兰典型的中地茶品质风格。该地区2~3月份和7~9月份的旱季茶品质最佳,汤色红艳,滋味浓厚强烈,香气鲜醇透着一丝薯香,让人不禁想到了正山小种,甜醇浓厚的茶汤散发着薯香桂圆香,历经万水千山从中国走向世界各地,作为世界红茶的鼻祖,小种红茶的影响力正在以另外的形式延续着,就像眼前这样一杯透着薯香的锡兰红茶。

  高山火车经过斯里兰卡中央高原的许多小镇,如艾拉、哈普特勒。在斯里兰卡人看来,铁轨是最平整的道路。
  哈普特勒小镇/兰卡版“空中之城”
  在斯里兰卡最美的高原小镇醉醉氧,和当地人一起走走铁轨。
  哈普特勒(Haputale)几乎看不见中国游客。这座海拔1430 米的“天空之城”是王京的秘密花园,烦躁的时候一个人从科伦坡开车过来,五六个小时车程就能褪尽燥热,滋养得和高山茶园里的茶叶一样鲜亮。
  CNN 把哈普特勒评为“亚洲俯瞰风景最好的小城”。小城会挑位置,玉体横陈卧成一条龙,懒洋洋盘在狭长山脊上,走在主街两侧,往左看往右看,都是落差四五百米的高山峡谷。我一直觉得国内的雾霾不光捣毁呼吸系统,同样会致幻眼球;眼下则双目如炬,一眼望出去几十公里,视网膜带着灵魂穿梭在山峦、森林、茶园和佛塔之间,才知道自己平日里近乎一个悲壮的瞎子。
  由努瓦勒埃利耶开往埃拉的高山火车途经哈普特勒,我们学着当地大妈和背着书包的学生,惬意地行走在铁轨上。王京一直很不明白为什么中国游客喜欢把斯里兰卡的高山火车和海滨火车称作“小火车”:“又不是窄轨,明明是大火车嘛!”无论如何,对于高山小城的人们而言,铁轨意味着最平坦的通途,每天有几班火车经过,他们心里最清楚,列车时刻表默念在心,自然也不必担心钢铁怪兽从后面突袭。走不到200 米,哈普特勒“花园车站”就在眼前,每一根白色廊柱都被热烈的花簇紧紧拥抱,红色电话亭和英式过磅秤在角落里安静地睡觉,花50 卢比,就能买到一张通往埃拉的车票,紫色的硬纸板车票。
  茶人点评
  斯里兰卡茶区按海拔分为高海拔茶、中海拔茶和低海拔茶。高海拔茶以努瓦勒埃利亚为代表的高地茶,地处海拔1800米以上的高地,近似花香和果香的特殊香气清淡雅致,虽然稍有涩味,但在独特花香的协调下显得格外爽口刺激,配之金黄明亮的茶汤,的确可以与“茶中香槟”的初摘大吉岭一较高下。不过,此行在努瓦勒埃利亚茶区,我也看到了奇特的现象,一间茶馆都没有看到,街头巷尾反而分布着很多专门出售酒类的酒馆(Wine Store),聚集在里面买酒喝的都是刚下班的男人,对他们而言,一瓶劣质的酒精勾兑而成的椰子酒似乎比茶更愉悦神经。或许对他们而言,茶是每天的生活,而酒精和槟榔则是嗜好。

  Mackwoods 茶园,墙上挂满精美的锡兰风格茶壶;
  在立顿宝座最高的茶山之巅,我们喝到了一顿辅以本地小点心的下午茶;
  在茶人心里,做茶必须要有佛牙寺前供花的虔诚;
  斯里兰卡还有很多殖民地风格的红茶庄园,如今已经成为游客可以入住的私密酒店。
  立顿茶园/红茶帝国的王座
  立顿宝座的风景或许比霍顿平原著名的“世界尽头”(End of World)还要美,一定记得在茶山最高点的小茶馆喝一杯柴火煮出来的鲜茶。
  高山火车是斯里兰卡必须尝试的旅行体验,但在此之前,我们得去拜访托马斯·立顿爵士的茶园,锡兰红茶传奇开始的地方。1898 年,苏格兰人立顿被维多利亚女王授予爵士,获得“世界红茶之王”的美名;从经营杂货铺时代起,立顿就显露出非凡的广告营销才华;“从茶园直接进入茶壶的好茶”,他用这句看似轻描淡写的广告语叩开了英国本土市场,也让锡兰红茶从贵族独享的奢侈品真正进入平民阶层。
  立顿爵士1890 年在锡兰购置的茶园,就位于哈普特勒小镇以东9 公里的绵延山岗上。茶园和梯田有几分相似,在接近45度角的陡峭山崖上层层叠叠,青嫩的茶芽照亮了整座山岗,而采茶女行走的岩石阶梯则像毛细血管布满整片茶园,说起来也有百年历史,被岁月打磨得黝黑发亮,远看颇有几分长城的气势。星星点点的采茶女散落在茶园里,类似画面经常出现在斯里兰卡的旅游攻略里。很快,几个泰米尔族采茶女就发现了朝她们拍照的“不速之客”,挥手示意我们过去。
  为了博得英国消费者的好感,立顿爵士在早期茶包上印上了锡兰采茶女的微笑;而此刻,同样凭借“微笑”这门国际通用语言,我们很快赢得了采茶女的信任。女人们人手一根长约1.5 米的“打狗棍”,采茶时把棍子横在茶树树冠上,只采高于棍子的鲜芽,这一传统在立顿爵士初来锡兰时早已有之,可以确保每日收获最好的茶青。
  我跟着采茶女的节奏尝试采摘,几分钟就抱憾出局。这群指尖飞舞、左右互搏、动作仿似麻将摸牌的高手们,电光石火间就已满手青叶,随后姿态优雅地抬手,将嫩芽丢进硕大的背篓里。采茶女的额头大多有一道印痕,20 公斤重的背篓用绳索箍在前额,另有托架缚在腰间。茶叶是她们的孩子,在背篓里朝夕成长,日日如此。
  采茶固然辛苦,但是每天到了10 点半的时候,采茶女都会放下手中的活,就地堆起柴火架起锅,烧水泡茶,这是雷打不动的Tea Time。
  此时的茶不仅提神解渴,也是一种寄托。一位采茶女拿出一张蓝色纸条递给我,上面记录着她每天采茶的重量,一天分早中晚三次记录“工分”换取酬劳,目前的标准是每公斤茶青60 卢比,相当于人民币3 元。说话间大雨倾盆,采茶女们不疾不徐,走到茶园专门的防雷雨棚里避雨;我们此时才看到,几乎每个采茶女都围着围裙,上面扎满了“暗器”小刺,茶树丛中交杂的荆棘颇具杀伤力。而采茶女们的家,就在不远处的山岗上,红色绿色蓝色交织一片,追逐自然的人,有她们的美丽法则。
  雨住后我们告别采茶女,沿着无数个发卡弯直上云霄。茶山之巅意味着山的尽头,此地隐藏着一个低调的景点——立顿宝座(Lipton's Seat)。据说在锡兰的日子里,立顿爵士常邀良朋来此品茗,顺便“一览众山小”;四顾之下,这上千英亩茶园昔日都是他家良田。在王京心目中,这里的视野远远好于更受中国游客追捧的霍顿平原,霍顿平原有一个名头吓人的景点名叫“世界尽头”(The End of The World),可在悬崖上隔空欣赏落差七八百米的撩人风景,仿佛天地之尽头。若果真如此,立顿宝座就是风中的蓬莱,茶山里流云飞转,无需茶壶茶杯,只闭目养神,就能周身畅饮这一山好茶。
  其实,现实里的立顿宝座只是一座绿栏镶边的茅草亭,我们去的时候,早有一对老外情侣霸占了“宝座”,替立顿守护他的红茶帝国。
  让我们惊喜的是,茅草亭的一侧还有一个泰米尔人开设的小茶馆,在海拔1900 米的高度,这无疑是整个斯里兰卡最高的茶馆。大锅煮水,柴火慢熬,配上白皙的茶壶茶盏。倒上鲜奶刚想开饮,主人又变戏法似的端来咖喱饺、玉米饼、薄面饼(Rotti)和土制红糖??我想,这就是我要的天人合一,满口生津的天人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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